宋媚心里老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上,沉甸甸地,异常压抑,总觉得心神不定。那妖艳妩媚的脸蛋上显出一丝焦虑。
“是那两个小婊子吗?贱人,别让我找到你们,否则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!”想到张馨妮姐妹的脱逃,她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阴狠毒辣的颜色。
纸是掩不住火的,组织知道两姐妹脱逃了她的控制,雷霆大怒,重重地惩罚了她,要不是看在她是组织元老的份上,恐怕早就被废掉一身经脉,卖到非洲当妓女去了。
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和惩罚,她就咬牙切齿地恨上了姐妹俩。
“阿媚,怎么了?又在想那两个贱货了!别为她们急坏了身体。”一个身材矫健,脸上有着一抹邪意的帅气男子走到她背后,暖昧地将手伸进了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裙里,放肆地把玩着她那对柔绵滑腻的乳房,淫笑着道。
“呜……!”宋媚动情地呻吟一声,回过头看向男人,一双小手捂着他伸进胸脯里的色手,娇嗲地道:“淮生,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那两个小贱人!她们可把我害惨了!”
淮生阴森地笑笑,两指捏住她一粒嫩乳轻轻搓揉着,两眼发光地舔舔嘴:“相信我,很快了的,抓住了她们,老子就要狠狠地玩弄几次,她们都是处女吧,啧啧,以前老子就想动手了,要不是你老是不让,哪还会有今天,被我淮生玩过的女人,就没有一个背叛的,这下可好。跑出去便宜了其他男人,妈的,回来也就是烂货两个,操死她们!”
“有人家还不能喂饱你啊!”
宋媚有点不满地嗔了他一眼,仿佛在嗔怪情人的花心,可是似乎又畏惧这个男人,撅着嘴,假装一副天真小女人地做呕状,在男人怀里忸怩了一下,那身轻薄透明地小睡衣唰溜一下滑下,顿时变成了一只肥美丰润的小绵羊。
勾起了男人的性欲,怪笑一声,就势将她按在沙发上,草草艳办起了事来。
女人的呻吟很快就被门外传来的响动打断,敲门声吓得男人哧溜一下泻了出来,萎缩的东西软绵绵她从湿滑的花径里滑出,死气沉沉地低吼了一声:“是谁?”
宋媚显然也是惊魂未定,有些难受扭了扭下体,空虚的感觉让她不上不下。异常难受,就连男人的话她好象也都没听见。
“小宋在吗?是我,房主啊……!”
房东的声音让紧张地两人松懈了下来,男人放下了手中握着的枪,恼怒地瞪了宋媚一眼,好象在责怪她怎么找了一个这样的房东。
“什么事?”知道房里开着灯。掩饰不了没人在家的情况,无奈的宋媚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声。一边磨蹭着穿上衣服,却示意男人赶紧观察一下。
从窗户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四周,并没有什么异样,本来这里平时就很寂静,只是今天显得更加死寂一片。
看着男人比画了一个安全的手势,那异样的感觉却愈发强烈,下意识地摸住了身边的针囊和一枚小手枪,扬扬头,示意男人小心点。
“小宋,今天来和你商量个事,我儿子大学毕业了,想搬过来住。您看这房子你愿意不愿意退,我可以少收你这两月的房租!”老头在外面嚷嚷着,却让两个提心吊胆地人放松了一丝警惕,因为老头租房时也曾经说过,如果儿子回来了,那合同就作废。
听到这里,宋媚楹了一口气,示意男人开门。
“不是还有几个月才到期吗?”看着男人打开门,宋媚不满地正说出一句话。
呼地一下,几条人影闪过,淮生被人一脚踹飞,刹那的反应,宋媚一个激灵跳起就窜向窗户。
“抓住她!”
“快跑!”
李冉豪也没想到屋里会有一个男人,而且身手如此霸道,被自己狠踢了一脚,居然还能站起来反抗,眼看飞贼已经冲到了窗户前,这个男人却油滑地一飘,拦在了众人身前,身手却是异常勇猛凶狠,与他白面小生的模样一点都不象。
只是这一瞬间的阻拦,却足够让宋媚逃出生天。
不声不响地,李冉豪快如闪电地一个箭步,肘一拐一压,犀利无比地狠撞在男人胸前,淮生只觉得胸口犹如被车头狠撞了一下,一口热血涌上喉,还没及喷出,一旁看准机会的牛嚎一个扫堂腿将他撩倒在地,几个武警见状猛扑而上,七手八脚地将男人擒住。
冲出窗台的宋媚根本就不敢回头,低头就窜,双手一张腾空而起,犹如黑夜中一条大蝙蝠,在空中优美滑翔了一个狐线,眼看就要逃到另一个屋顶,心里还未来得及庆贺,一声犀利地风声在耳边响起,根本就躲闪不及,就被早己埋伏在楼下的陈芳,一竹竿狠狠地扇来,轻巧地一点竹竿,借着竹竿的冲击力,顺势一个鹞子翻身,不可思议在空中反折半周,又弹回了窗台。
没人想到这个狡猾的飞贼会选择跳回屋内,就连李冉豪也想不到会这样,他人也己经跳下了窗台。
屋里发出几句闷哼,待得李冉豪冲上去的刹那,那几名特警脸色潮红,手脚无力地呻吟着,那名男子却和宋媚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而本来完好一片的墙上却出现了一个破洞。
“妈地,上当了!”惊叹宋媚的狡猾,居然早已在房间里安下了后路,挖空了墙壁,就为等着逃跑的时候用上。
西边传来一道刺眼的强光,警察们一看,蜂拥向前,只有陈芳那冰冷的声音冷静地指挥着:“不要乱,该待哪里就待哪里,谁要是擅离岗位,以后就给我回家喝稀饭……”
李冉豪不动声色地一指东路,五指一张。
陈芳会意地将手下分成五路。
牛嚎冲过来,脸上一片恐怖的红斑,眼睛肿得象一个水蜜桃,可是他却咆哮着:“他们手里有枪,大家小心了,那女人飞出的针有毒!”
说完将手里的枪往李冉豪手里一塞,期盼地道:“豪哥,拿着枪好防身,妈了个B地,不用抓活地了,见到了就给我开枪!抓住一个是一个!”
李冉豪还是不说话。
冷静地看着前方,忽然瞳孔一缩,人如脱闸猛虎,猛然从楼上一蹴而下,身形矫健,快若闪电一般地朝着西路疾冲而去,在他身后紧随着陈芳和几个特警,大批警察呼啸着朝着他奔跑地方向涌去。
纵横交错,犹如蜘蛛网一般交织密布的巷道拾了围追堵截的警察巨大的烦恼。
宋媚与那名同样身手诡异,脚下抹了油一般的淮生行踪更是飘浮不定,虽然他受伤了,可是说到跑,他们的本事可是全世界超一流的,宋媚轻车熟路地在巷道里小心地避过警察一次次的围追,凭借着超人的轻功和阴毒准确的飞针,他们几乎都已经逃出了布网,其实对于这次忽如其来地围剿,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道小菜,四年前,在法国巴黎被近千名警察和特工包围。
她还不是一样轻松地逃离了现场,阴沟里翻船的事绝不能允许再次发生,只是这一次有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受伤了,影响了一点逃跑的速度,可是她相信,即使这样,逃出去也是很简单的,在出口处,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警察在等着他们自投罗网。
“喀喀!”黑暗一片的巷道里,忽然犹如白昼一般,所有的房屋几乎都在瞬间打开了电灯,这是飞贼们始料不及的。
刹那间,一股冷汗冒上头,两个犹如惊弓之鸟的一样的飞贼,猛然间感受到了失败地预料,这是他们职业本能的反应,下意识地,两人牙一咬,朝着一个方向埋头跑去。
李冉豪站在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,黑暗中,隐约能看见一丝血液反射着灯光,在警方的努力下,这片区域人人自危的同时,却同样打开了家中所有的灯光,足以让飞贼无所遁形,可是即使这样,比狐狸还要狡猾地两个家伙却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,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,凭着这些痕迹,老练的李冉豪在巷道里穿梭自如,可惜每一次都只抓住了尾巴,又一次都看到了他们的背影,可还是被他们跑掉了,不过相信随着搜查范围的缩小,他们能躲的地方越来越小,地毯式排查的搜查,别说两个大活人,就是连老鼠窝都不会错过。
“可是他们跑了!”陈芳气得快炸了,那么多人手,那么多经验丰富的警察,却被两个盗贼玩弄在股掌之间,就这么一片住宅区,没想到如此复杂,一路路扫荡过来,居然抓住了四个网上缉拿的逃犯,六个小偷,九个被当地通缉地罪犯,二十多个卖淫嫖娼的狗男女,还端掉了两个制假贩假的窝点,三个聚众赌博的场子,收缴了大批非法刀械和一条H色光盘生产线,可谓是战绩辈然。
但是这些却混淆了警察的视线,重重包围之下,他们居然人间蒸发了一样,再也没了踪影,难道所谓的飞贼,真的就象神一样,有着通天本事吗?
“就是老鼠窝我都踢掉了一箩筐,人怎么可能跑得掉?怪了。”一个特警忿忿不平地埋怨着,眼看到手的功劳就这样白白失去,谁都会懊恼,可是他的话却提醒了李冉豪。
“不可能跑得掉!”李冉豪站在灯火通明的街道旁,狠狠地吸了一口烟,地势太复杂了,凭借着那女人的身手,赶在自己之前骗过警察的眼光那是没什么问题的,可是那个男人呢?
那一脚自己心里有数,足以让这个男人受到很大的创伤,一个人逃可以,但是带着一个伤者,即使是自已,也不可能这样轻易地溜出去,锁定了思维,使得自己认为他们会依靠诡异的身手飞遁,可是如果是自己,绝对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逃,是贼就心虚,即使是天使,她都会犹如惊弓之鸟,狡猾的他们,不一定需要从空中跑。
“地下,这里是不是有下水道?”一句话,让曾经管辖过这片区域的陈芳彻底地清醒过来,大吼一声:“给我把所有的下水道口全都堵上!”
转过身陈芳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就不信,到了嘴里的烤鸭还会飞了!搜!给我全部都搜!”
顿了顿,陈芳那清秀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冰冷的寒霜道:“就是翻了整个上都市,都要给我把他们找出来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通知下去,只要能抓住飞贼,即使开枪打死他,我都会和上头邀功行赏!”
雷霆作风表现出来的陈芳,显得铁腕十足,交代好了事,两人分头冲向火车货运站和农贸市场,根据一个当地居民表述,下水道有两个排污口,一个是火车货运站南侧,另一个则是农贸市场后的上都河。
在经过了肮脏无比,恶臭熏天,无数蛇虫老蚁横生的下水道,狼狈不堪的宋媚憋得一张小脸紫青一片爬在铁轨上呕吐,淮生也是只剩出气没进气,不过他们相信自己已经逃出了生天,错综复杂的下水道通往域市的各个位置,即使是他们,也只是凭借着头脑中的印象,朝着最近的出口跑,感受着头顶传来的震动,爬出洞口后,那火车轰鸣的声音,让两人欣喜若作到,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就象是激情的性爱高潮一样美妙。
“啊哈!二位兴致真好,大半夜地还在我们上都下水道做豪华观光游!玩够了没有?要是还没玩够,二位可以去我们上都市警察局里座座,那里的咖啡味道很地道。”
一个嬉笑的声音带着阵阵戏谑传到二人耳边,犹如一颗炸雷,瞬间让两人呆立了。